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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怎么样？”他问程奕鸣。
“伯母，他有多烦我，您是知道的，”符媛儿也不怕坦白的说，“可为什么……”
她打开衣柜，从里面找出一床薄被，回到沙发上睡下了。
她带着子吟来到附近的一家夜宵店，点了一些烤串馄饨什么的。
妈妈的态度就更加奇怪了。
唐农叹了口气，算了，没必要再让他知道了。
前一天还爱得那么没有原则，但决定放弃的时候，也是无情到没有底线。
愣了好几秒钟，她才回过神来，意识到刚才是一个梦。
“这种事情，对于她来说，应该是司空见惯。她是有这个身份，如果只是个普通职员，她会受到更多不公，会让人占更多的便宜。”
爷爷这哪是跟他表明态度，明明是敲打她呢！
这……这什么意思！
符媛儿头大，“妈，您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吗，”事到如今她只能说点实话了，“现在子吟说是我把她推下高台的，我正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！”
“等等！”程子同叫住她。
“你一直很聪明，今天怎么就一个人来了呢？”程奕鸣继续说着，“房子周围都是我的人，你说如果我做一个现场，让大家都认为你把符媛儿杀了，有没有可能呢？”
连程子同好几次将目光放到她身上，她都毫无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