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是。

偷偷观察祁雪纯是不是对他和程申儿的关系有所怀疑。

她白皙的脸上浮现一丝疑惑，只见健身房内的空地围了一群人，不时发出叫好声。

祁雪纯猛然清醒，睁大双眼。

他的眼神里充满哀求，证实了祁雪纯的猜测，他别有目的。

其中一人捂着肚子，低头一看，肚子被划开了一道十几厘米的口子。

“司家没有坏人，不需要她！咳咳咳！”

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

她明白了，他根本没去找程申儿，而是一直待在这儿。

“妈，你在教我跪舔吗？”祁雪纯尖锐的反问。

但他始终不太赞成，她再来办理和司俊风有关的案子。

她这时终于感觉到，自己跳入了莫小沫设下的圈套。

这句话刺痛了这些女人的心，因为她们谁也不是正牌太太，只是男人们的“女朋友”。

是正牌太太哦，她特意强调。

说着她又忍不住掉泪。

祁父祁妈愣了，没想到她说得这么直接，一时间他们都不知说什么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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